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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韫第二天起来时，秦天已经不在身边了。走进洗手间，盥洗池上放着接好水的口杯，挤了牙膏的牙刷搭在上面。
楼下阳台里，秦战随意地靠在墙上，嘴里叼着烟，又从烟盒里递给了秦天一根。
秦天坐在藤椅上倒着茶，接了烟点着也开始抽。
烟雾缭绕的，两人的脸都看的不太真切。
半晌秦天开口说：“江枫归该醒了吧，见不着你不闹啊。”
秦战低头自嘲地笑笑：“早不闹了，多久的事了都。”
“你就打算这样一辈子？他再跑了怎么办？”秦天看了眼秦战。
“跑了再说。”
“嗯。”秦天抽了两口把烟掐了，“沈韫备孕呢，不抽了，对身体不好。你也少抽点吧。”
“哥，真动心了？”
秦天又抬头瞅了眼秦战，抿了口茶说：“家里连个阿姨也没有，早上吃什么？”
“早餐随便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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